太阳雨_第26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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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26节 (第2/3页)

夜晚,室内外温差大,窗户玻璃上凝结一片湿漉漉的水汽。
  傅宣燎近乎粗鲁地用指腹搓揉时濛的唇,直到血色初显,寒凉变为灼烫,才换了地方,摩挲他左胸肋下的火焰文身,时而凶蛮时而狎昵。
  其实时濛已经记不清做文身时的感觉了,疼还是不疼,兴奋还是期待。
  做完之后他遮遮掩掩藏了一段时间,没让傅宣燎看见,虽然后来还是被发现了。
  不过那又怎么样呢,反正傅宣燎已经跑不掉了。
  “就这么喜欢我?”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,傅宣燎口不择言地问,“我都把你的画烧了,你还想被我上?”
  眼尾一颤,时濛闭了闭眼,再度睁开时多了几分湿意,许是来自被掀开最后一层遮羞布的耻辱。
  这反应倒是出乎傅宣燎的意料。
  他以为说出烧画的事,时濛至少会生气,会不想见他,谁想这个人这般没脸没皮,如法炮制把他弄来,一次又一次将他拽到危险的边界,任他失去控制。
  回答他的是时濛递来的草莓。
  新鲜的草莓还滴着水,时濛抬手往他嘴里喂,不容拒绝的,还问他:“好吃吗?”
  清亮的眼眸中满是不谙世事的天真期待。
  回应他的是傅宣燎蛮狠压下的吻。
  与其说是亲吻,不如说是报复的啃咬。傅宣燎拒绝看他的眼睛,纠缠中把塞到他口中的草莓全都还了回去,软烂的果肉被唇齿搅成汁水,和着分不清是谁的唾液,盛不下的自唇角溢出,湿了满脸。
  这样糟糕,时濛还在笑。
  “好吃。”他自问自答,又从床头捏了颗草莓,举到傅宣燎面前,“我摘的,再吃一点吧?”
  傅宣燎嫌恶般地别开头,冷笑中尽是轻蔑:“时濛,你贱不贱啊?”
  他试图用最恶毒的言语斩断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,然而时濛只愣了一下,就把手中的草莓塞到自己嘴里,闭紧唇很慢地嚼。
  奇怪,是苦的,明明刚摘下来的时候还很甜。
  第23章
  一场不算温和的情事过去,傅宣燎重新洗了个澡,把手上的创可贴扯了,伤口已经结痂,不疼,就是不太好看。
  回到卧室看见坐在床头画画的时濛,傅宣燎忽然意识到四年多来自己一直扮演着出来卖的角色,把自己捯饬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往雇主床上送,卖得相当投入。
  或许正是因为太投入,雇主对服务满意,才舍不得放人。
  所以傅宣燎只能对他坏一点,再坏一点,让他没什么可留恋的,自己便也能早早抽身,免得……免得怎样?怎样都不重要了。
  傅宣燎掐断了自己的思绪,没再往下想。
  画画应该是时濛看起来最正常的时候,他抿着唇,神情认真到有些严肃,目光落在画纸上,随着笔尖的移动轻盈地飘忽。
  他似乎在画人像,用线条架构起半身比例,看样子对起笔并不满意,揉掉三张画纸,都只开了个头。
  傅宣燎好奇他在画什么,百无聊赖之下盯着看了会儿,就小一会儿,时濛慢慢停了笔,扭头问:“你看什么?”
  想起上回在度假村的游览车上,时濛也是能躲就躲,不让人看他画画,傅宣燎嗤笑:“你非要我待这儿的,房间就这么大,你让我往哪儿看?”
  “我画的,比他好。”时濛说。
  意识到他口中的“他”是谁,傅宣燎有些烦躁地轻嗤一声:“还挺自信。”
  事实上时濛画的的确很好,以他学过一个星期绘画的业余眼光都能看出来。可惜这家伙不珍惜天赋,竟干出偷画这样的事。
  不过反过来想,时濛既然画得这样好,每天都灵感爆棚动笔不停,把画画视作吃饭一样寻常,自己画不就得了,为什么要偷别人的画参加比赛?
  疑惑刚浮现在脑中,忽闻一声绵长的“喵——”。
  两人齐齐往声音来源方向望去,见蜷在床头窝里的猫嘴巴张得老大,正在打哈欠。
  这只猫自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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